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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乐的开始

奏乐的开始

时序 下午五点

部室里,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有许些陈旧的《凉宫春日的忧郁》。

那名可爱的女友并没有在这里吵吵闹闹,而是意外地说今天会迟点来。

令人舒适的环境,每每太阳落下,夕辉就会照进这间部室,染上金黄又鲜红的色彩,一般如果来的早的话,或许还可以欣赏到整个部室被染指满满的样子。

时不时窗外飞过几只鸟儿分散我的注意力,却不感怫然,而是对这种环境感到舒适。

这间部室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此时从隔壁传来清晰的钢琴奏声更是确认了这点。

我对音乐一窍不通,也并不是很想学。因此我上艺术课时昏昏欲睡的。

但是我有个很喜欢的钢琴家,只不过是小时喜欢罢了。

这么想着,拿出手机在网上找到了有关于几年前的视频。

有点迷惘地呆了几秒后,才挥动手指点开视频。

视频里硕大的演奏场,巨大的舞台上被闪亮的灯光所照亮,且坐着一名女孩,女孩面前,是一台电子琴,纯白的钢琴块,女孩的手指轻轻落下,安放在钢琴块上。观众席坐满了人。

我不喜欢钢琴,但是喜欢她的钢琴奏乐。

这样或许有点双标了。

简介里既没写这名女孩的名字,也没说这是什么比赛,只简洁地说了句“第二”

几年前的画质还是那么一言难尽。

当初对音乐感到乏味的我,听到视频里女孩奏乐的《哀悼命运之伤》,充满能量的碰撞,奏出来的每个音都无比协调,音与音之间碰撞在一起,形成更美妙、更动听的音,犹如水被蒸发般,我的心如此澎湃,尽管对音乐一窍不通,但这首奏乐却让我流连忘返,看的时候,仿佛身如其境,尽管视频无法将这场奏乐完美地映发,但这已经够了。

或许是几百个小时的磨炼,也有可能是突然顿悟的灵感,女孩的手指轻巧地落下,有如一片片落叶,抚在钢琴键上,配合着春天的步伐,轻盈的微风就如女孩所奏出来的乐,吹拂在耳朵中盘桓。

如此强烈的画面感,让我听完犹如气都没喘一下。直到女孩奏乐完毕,响彻云霄的掌声才把我拉回现实,钢琴的余韵还在耳朵飘荡,刺激着感官。

不够......我想听到更多。

尽管是我,也想更多地听她奏乐。

但却只更了一个视频。

女孩演奏的《哀悼命运之伤》是最后一首。

视频简介里说的“第二”是指今次赛事的排名。

视频中的钢琴大赛是市级级别。

但按照女孩的水平来说,这不可能只拿到第二。

我不明白,如此美妙、振奋人心的音色,每一下都弹入人们心中才对,应该撞击人体中每一处骨头,每一处感觉才对。

黄光照到了我脸上,把沉浸在奏乐中的我拉回了现实。手中的书本脱离于沙发上。隔壁的钢琴乐声还没有结束。

这是什么曲子?弹的人又是谁?

我只觉得这首我不知其名的曲子意外地有格调。

瘫坐在沙发上,仰视着纯白的天花板,听着隔壁的乐曲,心中的好奇感愈发愈膨胀。

先前告诉莺我要走了,但是我现在还在这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钢琴声。

准确来说应该是沙发上的轻小说才对。

告诉她我要走之后,却因想带本书回去看,就逗留在了部室中挑书。

正当我苦恼于带什么书的时候,隔壁就响起了钢琴的奏声。

我有点愕然,但这音调很沉稳,能使焦躁、悲伤一瞬之间转化为平静。

接着就没头没脑地拿了本了凉宫春日的小说躺在了沙发上。但心已经飘去了隔壁的房间那了。

结果,

.......这样做或许有点不礼貌。

现在我站在隔壁部室的门前,踌躇着要不要打开这门。

奏乐貌似进入高潮,每一个音都充满了力度,犹如一名文静的青年突然发怒,这音色越来越急躁,我有点把持不住,被这音所影响,我拉开了门。

先是一扇大窗户映入我的眼帘,遮蔽其的白色布帘被罡风所吹舞。

窗户前,有着一台被掀开了盖的电子琴。还有,坐在电子琴前的一名,少女。

光亮在霎时间,加强了亮度。

那名少女,在这般光亮之下,和我刚才看到的视频中的女孩,身影重叠。头发随着布帘一起舞动,闭着眼睛,娇小的身躯和近乎疯狂的奏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进入房间后几秒,高潮就随着尾音,一起结束了。

“莺......?”

我无比愕然,那名在我面前说着自己如何如何好的少女,此时正坐在钢琴前,享受着跳动的音符。

莺注意到我之后,便带着恶意瞪着我。

“是男友君啊......你不是告诉我说你已经走了吗?”她有些自然地说道。

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但就算反应过来,也无从下口。

“......怎么不说话了?”

她的语气和平时截然不同,这令我身体冒出冷汗,眉头紧锁。

“抱歉......我在走之前想找本书回去看,但是找到时你就已弹起了钢琴,因为好奇所以我留在了这里。”

“......居然没考虑到这点,我还是有点疏忽了啊。”

莺叹了口气,‘咣当’一声,她合上了钢琴盖,眼神有点低沉。

“刚刚,那是什么曲?”我问道。

“......《竖琴》不过后半段搞砸了。”说完,她便望向窗外。

“怎么样?应该很难听吧?”她又接着说道。

“......不,我觉得很好听。”

“那样的话男友君你的品味也太扭曲了吧?”

“我觉得我的品味还是正常的。”

“越说自己正常的人反而越不正常,男友君该不会是变态吧?”

“我才不是变态嘞!难道我要说自己不正常才能算是正常人吗?”

莺撅起嘴囔囔“不,我感觉说自己不正常的人某种意义上比说自己正常的人还要变态。”

“这不是相互矛盾了吗!”

“是吗?但是我觉得应该什么都不说,这才是个正确的选择。”

“我感觉那是最不正常的一类了。”我反驳说。

“我觉得莺你弹得很好。”我再次强调了这一事实。

“弹得比我好的人多了去了,男友君想安慰我的话就免了吧,毕竟美少女可是连心也是很坚强的啊。”

“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男友君了啊,感觉比喊名字还让人难以为情。还有你怎么这时候都要夸一下自己。”

“好的男友——榆同学。夸自己可是自信的行为哦。”莺有些戏谑地说。

她这绝对是故意的。

“我还以为榆同学没有羞耻心的。”

“怎么可能没有啊!”

“算了,被榆同学看到也无妨。别告诉其他人就行了,诶嘿~”

“你诶嘿个什么劲啊!亏我刚刚还以为你生气了!”

“啊啊,榆同学吵得像清晨时的母鸡一样啊,咯咯咯几声估计你就真的是头母鸡了吧。”

“个头啊!”

“好吵好吵——啊,对了。那作为榆同学惹我生气的补偿,一起回家吧?”

她从椅子上离开,然后小步走到我面前。

“榆同学也会乐此不疲的,对吧?毕竟我那么可爱。”她牵起我的手,脸上呈现恶作剧般的笑容。

莺的手指要比我的手指要长一截,且也白上很多。

“随你吧......”

我叹了口气,打算就这么任由莺牵着手逛,眯上眼打算让放松几秒。

“呜哇!”

莺的叫喊把我一下子拉回现实,眼前莺的身躯快速向前倾,连着我也一起向前倾。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我大力地向后拉住准备与地面亲吻的莺,但结果用力过猛我的身躯被迫向后倒。

‘抨’的一声,我的后脑勺受到了来自于地面的攻击,顿时头晕目眩,就如被锤子抡了一下般疼痛。

莺也随着我的后倒也撞在了我身上。由于有我垫底,她受的冲击并不是很多。

接着她缓缓抬起脑袋,紊乱的黑发有的披在肩上,有的则抚在了她乳白的脸颊上,还有那,惴惴不安的神情。

这是?看到这里的我把组织好的语言憋回了口中。

“抱、抱歉。没事吧?”

一动不动的沉默过后,莺红着脸率先开口。

“虽然我很想挨着面子说没事,但想了想不能违背自己的意愿。”

“痛还是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啊!你头撞到地板你不会痛吗?!”

我都快昏了......这是脑子缺了跟筋还是进了太平洋啊。

不,我不能用正常人的目光来看待这个压在我身上还一脸呆萌地问我痛不痛的女人。

“对不起啦!我不小心崴到脚了啦!”

“......?”

压在我身上的不正常女人——不,是莺。

她眼里充斥着剔透的水雾,委屈地看着我。

“你给我整平地摔......?”

听到这话,莺便转头指了指门口的,那是个什么玩意来着......?

“你看、那、不算、平地吧?”她带着哭腔支支吾吾地说。

“你这个角度怪刁钻的......话说该哭的是我才对吧?你怎么就哭起来了啊。”

“因为、因为真的、很痛嘛——”

接着她就真的哭了起来。

“你别弄湿我的制服啊——”

半个钟后——

“所以我为什么要背着你去保健室帮你包扎还要背着你送你回家?”

莺的一只室内鞋被我的右手提着,两只手攀在我的肩上,头稍依傍着我的后背。被绷带包扎着的右脚随着我的步伐小幅度地摇来摇去。

怪可爱的......不过这样总感觉有种父亲背着女儿的感觉。

“因为榆同学最可爱的女朋友崴伤了右脚,而且很痛很痛,像是女生来那个时一样哦?”

女生来那个?指的是经期吗......用这种比喻手法还真是恐怖。

“摔的明明是我,崴脚的却是你,而且你为什么那么自然地说出这句话啊。”

“因为我是榆同学最可爱的女朋友嘛!”

这是什么理由啊......说起来,刚刚我在帮莺包扎脚部的伤口时,她自己却包扎起了自己的手臂,当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做时:

——好玩呀。

她却这么说。

包扎完后她立刻掩盖住了绷带,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但是我记得绷带本来就不是缠着玩的吧?这女人不止我想的那么奇怪。

现在时序并不是很晚,但天空却犹如无底的深渊般漆黑。

夜晚的春风也轻轻抚在脸颊,树叶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河流也在不停地流动着。

尽管是夜晚,景色也是如此地让人迷离。

“莺你很喜欢弹钢琴吗?”我问出了我的疑问。

从看见她弹钢琴,我就一直想问了。

挂在我身后的莺扭了下身躯,然后把脑袋放在了我的肩上。

清幽的铃兰花香从左边传来。

“偶尔会弹弹,看自己的心情。”她说。

“偶尔会弹弹的话为什么会弹得那么好呢?”

“你不给你可爱的女朋友天赋异禀啊。”莺反驳说。

“真是糟蹋自己的实力啊......但是你其实并不是偶尔弹弹吧?”

浅姐也是练钢琴的,一开始的兴趣爱好最后却成了自己的工作,真有够厉害的。

不过重点不在于这个。我以前初中的时候常坐在浅姐钢琴台的一旁听着她弹钢琴,一边看着书。

但是我有很多时间都放在了浅姐的奏声和舞动的手指上。

浅姐的手指很长很白。白的先不说,毕竟浅姐天生如此。

但是对于手指那么纤长的疑问,我便在某次问她。

——经常练钢琴或某些乐器的人,手指会变得比平常人要长一截或者两截哦——她说。

没想到今天会用得上。

莺沉默了许会,带着遗憾的语气说“榆的角度不也挺刁钻的吗,还说我。”

“我和你不同啦,而且手指的话也很容易看出来吧?”

“是吗......话说榆的家人也有学弹琴的吗?”

“我姐姐弹吧,初中时很经常听就是了。”

“难怪呢。”莺叹了口气,随后脑袋不安分地往我的脖子处靠拢,直到额头触碰我的脖颈才停下。

“我确实经常练钢琴啦,现在也确实是偶尔弹弹,心情好时也弹,不好时也弹。反正是我想弹的时候,就会弹。”

“真任性啊。”

“这叫自由哦。”莺说。

按常识来讲,莺所说的自由或许是指很多方面的,但以我的理解来讲的话,无非就是人身自由和思想自由。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是了。

“脚还痛吗?”为了缓解彼此的尴尬,我出口说。

“有榆的照料好点了,但是还是很痛哦。”莺的语气中夹带着微弱的笑声。

“好点了就好。不过现在连同学的敬称都去掉了吗?”

“嘿嘿,这不就代表了我对榆的好感度再度上升了吗?”她笑了一下,戏谑地说。

这番话语令我的脑袋和脸颊有点发烫。

接着我们一边闲聊,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

但是,越走越不对劲。

“莺啊......你确定你家是在这边的?”我颇感疑惑,因为我此时送她回家的路线,和回我自己家的路线毫无二致。

“平时我也是走这条路回家的,有什么不对吗?”莺呆萌地问。

当然不对了。

“没什么不对的......只不过巧的是我平时回家也是走这条路。”

挂在我身上的莺突然一震,语气有点不可思议地问“真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这条路。”

“不对啊......不过我刚刚也在想为什么我没告诉榆你我家的路线却能走得那么自然。”接着,莺停顿了一下,又开口说“我还以为榆是个跟踪狂。”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

不过我也有瞬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跟踪了莺就是了。

“不过真巧呢。”莺说。

“也是。”

过了几分钟后。

刚刚是手脚很麻木,但是现在脑子也麻木起来了。

我背着莺站在一栋楼前。

“确定是这里没错了,莺?”我感到不可置信。

“啊......嗯,是这里没错。”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都快趴在我身体上睡起来了。

“......”

“怎么了?”她问道。

“不......我家也在这里。”

接着环住我脖子的手突然加紧力气。

“等等——我说的是真的啊——你、别勒住我啊——咳、咳......”莺松了点力气,我的脖子传来炽热的感触,刺痛一阵一阵的。

“真的?没错?如果是真的话为什么我每天上学时都见不到你出门?”莺的样子很急促,甚至把脸靠到我的脸颊旁逼问。

我被弄的有点迷乱。

“真、真的啦!我每天都是很晚才出门的,如果莺你每天都见不到我出门的话那就只能是你出门出的太早了吧?还有你别靠我那么近啦!”

听到这话后,莺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接着缓缓离开我脸颊几尺。

“怎么可能......怎么会那么巧哇......该不会榆你是很变态那种跟踪狂吧?是那种为了能每天见到我然后不惜花巨资买到这里住然后每天偷窥我?!”

“怎么可能啊!再说这是我爸妈买给我和我姐的啦!”

“喔喔......也对诶......”莺说完便一副顿开茅塞的样子。

怎么能这么呆啊......不过既然在同一栋楼,那多走进步送她回家也无妨。

这么想着,我便想向前走,但却被一道响亮的声音和熟悉的身影打断了。

“这么晚才回来?榆。”

漫步从大门处走来的身影,既苗条又优雅。在灯光的照射下,渐渐现出了原型。是浅姐。

浅姐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紧贴着肉体的浅色牛仔裤凸显出了她标致的腿部轮廓。

“嗯,同学说脚崴了,刚好我们又在同一栋楼住。所以我就来送她回家了。浅姐才是,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游荡吗?”

莺把整颗脑袋埋进了我的后背里。

她害羞了。

接着浅姐笑了笑,说“没啊,只是工作回来想出去买瓶饮料而已。还是名女同学啊,你小子真的是。”

接着莺又稍稍抬起头。

“姐、姐姐好......我叫白川莺......”打了声招呼,又因害羞躲回去了。

但是不知为何,浅姐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僵住了,然后又露出笑容。

“啊、哈哈。很有礼貌啊,我是榆他姐姐鹤田浅。啊,时间不是很够了,我先去买饮料了,榆你要吗?”

这问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啊、啊,帮我拿瓶咖啡吧。”

“行。你快送你同学回家吧,我先走了。”

说完,浅姐便挥挥手从我们身边离开。

“你、姐真、漂亮呢。”背后的莺支吾地说。

“是吧。我初中时就因我姐来开了一次家长会,然后那些比较年级的男老师就把我当做情报员一样询问.......”

群拥上来的青年老师们,一脸兴奋的表情,追着我问浅姐的电邮地址和其他联系方式。现在想起来了都寒毛直立......

“......”

背后的莺没出声,静静地把脑袋放在我脖颈旁。

“怎么了吗?”我对此有些担心。

“没事。快点送我回家吧,不然我爸妈又要唠叨了。”

听到这里,我不经意间瞄了一下保安亭的保安,发现他正用手托着下巴有点打趣地看着我们。

我的脑袋立刻就热了起来。

“啊,嗯。”

接着我就匆匆地送莺回到了她家。

不止是住同一栋楼,莺还住在我楼上。

因为这个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午时会传来钢琴的演奏声了......

而且莺好像也不知情,也是一脸惊愕的模样。

开门前还说了好几次变态。

这个女人真让人火大。

回到家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拿回来的凉宫春日,无聊地想着今天的琐事。

凉宫春日算是比较老旧的一本轻小说了,出版的年龄已经有我那么大了,据说现在轻小说家们写的校园题材里的很多活动,都是出自于凉宫春日里面的。

作者谷川老师在这本书中进行的描写很是细腻,以至于放在现在也是很好的作品。

放在现在或许会被别人说很啰嗦就是了。

这么想的时候,家里的门被打开。

“我回来了。”是浅姐。

她手上提着个袋子。

那应该是饮料吧。

“欢迎回来。”我回了句。

“你等等我,我去找点东西。”说完浅姐把袋子放在桌上,便小跑进了她的卧室。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疑惑。

几分钟过后,浅姐手上提着一个透明的资料袋从卧室里走出。

她从袋子中取出了咖啡,坐到我了旁边。

“刚刚那个女孩,是你的同学?”她拔开灌装咖啡拉环,向我问道。

“是啊,怎么了?”

“我觉得她很眼熟。”浅姐这么说,打开资料袋取出了其中的一份资料递给了我。

我接过资料看了一眼。但是印在上面的大头照让我心头一惊。

乌黑的披肩短发,许些漠然却仍能看出青涩的蓝色瞳孔。

蓝色瞳孔......

眼前大头照中的少女,无论从什么角度上看,和莺都无比相似,那蓝色瞳孔更是确认了这点。

但是一旁的名字却写着‘井上亚笠’。

“很像对吧?不过我相信你比谁都知道这个事实。她的名字叫什么?”

“......白川莺。”我沉默了会,说出莺的名字。

接着浅姐喝了口咖啡。

“几年前,你手上这张资料上的少女,是在许多市级和少数省级演奏比赛中夺冠的女孩。”

这个我比谁都明白。

“我没有多少依据,但是,榆,我能告诉你的,是这名少女的母亲姓白川,父亲则姓井上。”

浅姐以前担任过井上亚笠的指导老师,对这名少女的情况很是熟悉。她能知道这些也是很正常的。

“或许我刚刚强调过这话。但是,我相信榆你是比谁都清楚名为白川莺的女孩,很大概率是井上亚笠吧?”

我沉默了许会。

“是的。”

“......你见过她弹钢琴了吗?”浅姐接着问道。

我点了点头。

今天会这么震惊,也是因为我看见了莺弹钢琴的场景。

并不是因为她会弹钢琴而惊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看见莺弹钢琴,深藏在我脑海中的猜想,就越发越清晰了。

那是初二的时候。

新生代表会上,莺代表新生上台发言。

第一次见到莺的时候,她的面貌和身影,都和我喜欢的钢琴手井上亚笠重叠。

但是,井上亚笠是不会出现在这城镇的,她的家不在这里。

而且她当时的名字,并不是井上亚笠而是白川莺。

于是,这个猜想就被我藏在脑海里。直到此时,这个猜想才再次浮现出来。

说实话,她对我告白的事件我很是疑惑。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在几年前搬离了她原本的城镇,且在钢琴的圈子中销声匿迹,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也不知道她为何不再展示自己的琴奏声。”

“而你口中的白川莺,或许就是几年前销声匿迹的井上亚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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